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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岁那年，李天宝在同学家看了一部国外的电影。片中，有一段男女的激情戏：一个身体强壮的男人，将一个女人推到了墙上，然后，麻利地掀起她的裙子。男人伏在女人身上不停地颤动，女人的嘴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声……
后来，这个销魂的场面无数次出现在李天宝的梦中。有一次，李天宝甚至湿了裤裆。那时，稍谙男女之事的李天宝，对女人的下身充满了好奇。为什么，男人可以伏在女人身上不停地颤动？女人的下身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？
一个夏天的午后，李天宝在村口遇见了何瘸子家的孙女小莲。小莲今年6岁，红扑扑的脸蛋，长得很招人喜欢。那天，小莲穿着一条粉红的裙子，正坐在树阴下乘凉。清风不时地将她的裙角吹起，小莲的白色底裤若隐若现。
突然，李天宝的心中涌起一个邪念。李天宝掏出一块奶糖，拿在手里朝小莲摇了摇。“小莲，想不想吃这块糖？这可是大白兔奶糖，只有城里人才吃得到！”小莲的眼中闪烁着光亮，“想！”李天宝接着哄骗，“那好，你先跟哥哥做个游戏，奶糖就给你吃？”“恩！”小莲高兴地点了点头。
李天宝瞅瞅四处没人，便将小莲引到旁边的田里。那里青草茂密，躲在里面，谁也看不见。“快……脱下裙子？”李天宝的声音有些颤抖。小莲天真地问，“脱下裙子就有奶糖吃么？”“对，可是……你要脱得精光！”小莲很听话，一下将裙子褪到了脚踝。李天宝飞快地蹲下身子，朝小莲粉嫩的屁股望了又望。“原来，女人的下身就是这样！”李天宝足足凝视了三分钟，也没看出什么名堂。
突然，远处传来何瘸子的声音。“小莲，吃饭啦……”李天宝吓坏了。急急地帮小莲穿好裙子，然后，将奶糖塞在她的手心。“小莲，这是咱俩之间的秘密，不许跟任何人说。不然，下次你就吃不到奶糖了！”小莲用力点了点头，高兴地回家了。
那晚，李天宝躺在床上辗转难眠。他怕小莲把今天的事告诉何瘸子。那老头凶神恶煞似的，准拿他的铁拐杖废了自己。后半夜，李天宝又开始考虑另一个问题。李天宝已经看见了女人的下身。不就长成那样么？为什么，男人就可以伏在上面不停地颤动？这个问题很深奥，让李天宝百思不得其解。
几天过去了，一切风平浪静。李天宝长舒了一口气。心中的好奇感又一次滋生。李天宝决定冒险再去找小莲。这一次，李天宝一定要探个水落石出。
那天，小莲仍然一个人坐在树阴下乘凉。小莲高兴地朝李天宝招了招手，然后怯怯地问，“上次的大白兔奶糖真好吃，你……还有么？”李天宝喜出望外，“有呀？”小莲羞涩地笑，“那……我还跟你做游戏好么？”
这一次，小莲主动脱下了裙子。李天宝趴在草丛里，仔仔细细将她看了个遍。突然，李天宝有一种强烈的欲望。“小莲，你……让我摸一下，我给你两块奶糖？”“恩！”小莲爽快地答应。李天宝颤抖着手，轻轻摸了上去。小莲被逗得“咯咯”直笑，李天宝的下身却有了反应。这个细节被小莲发现了。她指了指李天宝隆起的裤裆问，“咦，那是什么？”李天宝一下子羞红了脸，“没什么？”小莲天真地笑，“我也要看！”李天宝慌忙用手遮挡，“不能看！”那一次，李天宝落荒而逃。小莲吮吸着甜甜的奶糖，站在草丛里笑弯了腰。
李天宝再也不敢去找小莲。在她面前，李天宝丑态百出。可是，李天宝又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。李天宝隐隐觉得，他快揭开男女间的秘密了。也许，只差一步之遥。
半个月后，小莲突然死了。她赤裸的尸体漂浮在东村的河面上，身上盖满了水草。全村人都跑出来看小莲。她的爷爷何瘸子哭得天昏地暗。
三天后，凶手被警方抓住。他是村里的鳏夫马大强。
警方判他强奸杀人，但马大强直喊冤。马大强说，那天，他背着竹篓从河里摸鱼回家。半路上，遇见在树阴下乘凉的小莲。小莲将他拦在路中央。然后，指了指他湿漉漉的裤裆问，那是什么？为什么你那个不是鼓鼓的？马大强不说话，小莲就伸手去摸。摸着摸着，果真就鼓鼓的了。然后，他才兽性大发，将小莲压在草丛里了。事后，马大强将小莲的尸体装在竹篓里，藏在了水草中。
马大强说，是小莲先引诱的他。警方觉得，那简直是无稽之谈。一个小女孩懂什么，怎么会无缘无故去摸男人的裤裆？
三个月后，马大强被枪毙了。那一声枪响震耳欲聋。村里人说，法场在20里外的芦苇荡，不可能听见。可是，李天宝真的听见了。
【责任编辑 张 佳 ziyanting@126.com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