琐碎袭用,王郎才尽——我读王跃文的新作《苍黄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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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属分类:小说月刊2010年

王朔说过一句话,谁说作家有想像力?大意吧,我凭记忆而已。王跃文关于《苍黄》的访谈中说材料是耳闻目睹,前人诗画里早有过讥刺,说几个穷诗僧瞎写的所谓富贵之诗,实际也是穷酸之气。

  总之,我以为,如果没有伟大的经历,根本写不出伟大的作品来。所谓“官场小说第一人,十年磨一剑”的王跃文,不管是否有“王蒙、莫言、阎真、韩少功、雷达、白烨、王干、解玺璋”,这些熟悉的或者陌生的人的推荐,我都不予轻易地下结论,但是昨晚,我一口气读完《苍黄》后,得到的印象是:琐碎袭用,王郎才尽。

  当代小说,除却十余本从旧书市场里头淘来的什么获奖中(短)篇小说选外,著名作家中我只购买过王跃文的两本书,一是《西州月》、二是《苍黄》。前者翻来翻去,读十遍都不觉得生厌,后者读完便放下,甚至还有些后悔怎么买回来了,换一本别的书或许更加划算,肉疼好久。

  纵观全篇,犀利的文字、睿智的语言、思想的火花,全部表明王跃文并非“廉颇老矣”。我虽一小吏,没有深入接触官场,至少也耳闻目睹或者道听途说不少。可读《苍黄》却感觉不到什么新鲜的玩意儿,很多细节和(王跃文本人)过去的小说重复,很多场景来源于网络。

  《文学故事报》上的一篇文章说得好,五六十年代,刻画人物形象,正面人物要高大全,反面人物是猥琐不堪。

  为什么?因为当时的人民群众欣赏水平还没有足够提高,文盲率很高,只有这样,人民群众才喜闻乐见,要不然宋玉早有“阳春白雪曲高和寡”之叹。如今,一部小说,净是糊弄人的东西,将人民群众当弱智看,算得什么好作者呢?

  写(风)情一惯是王跃文的弱项,《国画》和《梅次故事》里,男主角朱怀镜的婚外故事,衔接得不紧密,有头无尾,尤其《西洲月》里头孟维周书记的“尖尖”,轻薄至极,《苍黄》更是如此。

  要说县委常委,就《苍黄》中,乌柚县只有7人。和男主角县委办主任李济运产生暖昧的县委宣传部长朱芝,我至今弄不清,他们俩怎么就一拍即合了?

  虽然小说中透露了朱芝进班子是靠父亲的余荫,她没有两把刷子,再怎么也不会进常委,顶多在妇联主席等位置上游走。主动投怀送抱班子中最末的一位,也看不出有什么能量的那一位,朱芝的脑子到哪里去了?总不能为了一段增加点味道的情节,牺牲令人信服的理由吧。反正文字是作者编排的,想怎么编排便怎么编排,绝对不是什么好作品。

  思想零乱,想到哪便写到哪,是为记。呵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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