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明灯

过年那几天,天上连一丝云彩影儿都没有。哪年过年不是冰天雪地、寒风刺骨?今年真是奇了怪了,俨然三月小阳春。   剑锋自驾车,带媳妇从苏州赶回老家黄泥湾过年。一路上畅通无阻,平安到家。进门的时候,全家人早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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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谁的父母家过年 小小说月刊2015年

去谁的父母家过年

每到过年的时候,他们两个总是会大吵一架。都是独生子女,都想回自己家里过年,况且双方父母都是在距家几百公里的城市,相同的条件让他们两个互不相让。不相让的结果就导致了每次回家过年,都要由协议到争执,再到愤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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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夜 小小说月刊2015年

雪夜

夜,雪花乱舞着。   柱推门走了进来,他一边扑打着黄大衣上的积雪,一边在火炉旁坐下。   韭端过来一盘油炸花生米和平碗煎辣子,问:“柱,你从矿上来么?”   柱点了点头。   韭继续问:“还给你烫两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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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棉桃

焦五赶刘庄集买了四袋化肥和一些农药,绑在小推车上,将车襻撩上肩,推着往家走。途经一个大坡;推起来甚是吃力,竭尽全力走了一程,便气涌如牛,大汗淋漓,不得不停下来歇憩一会儿。退回20年,推这么点东西经过这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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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婴儿吗 小小说月刊2015年

你是婴儿吗

刚立春,地上便冒出浅浅的绿。河水醒了,翻卷着春韵的涟漪。   三婶端着一盆衣物到了大宁河边。三婶七十岁了,眼不花耳不聋。她盯着水里的小鱼儿,刚蹲下身子,手机响了,是儿子打来的。儿子结结巴巴,叫了一声妈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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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 小小说月刊2015年

父亲

“皮话子”是一种会学人说话的“动物”,但又不是鹦鹉和八哥,据说,像小狗般大,长长的尾巴,花脸庞。但迄今为止,在大桃园村还没听说谁见过皮话子。   “挡”则是另一种更为神奇的“动物”,它只在夜间出现。只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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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大脚 小小说月刊2014年

八大脚

爹的坟地早就看好了。他要葬在爷爷旁边,爷爷的另一侧,安葬的是奶奶。爹生前已经说过,他要守着爷爷奶奶。那块坟地在黄土岭半山腰上,通往坟地的是一条崎岖的羊肠小道,坎坷难行。要把爹抬上山去,还真不容易。 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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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嫁

待会出门的时候,记着一定要哭哦!二婶说。   这句话二婶不知说了多少遍了,从一开始二婶就絮絮叨叨地说。   女人就笑。   二婶拿眼去看男人,男人也笑。   二婶就叹气。你们这俩冤家哟!二婶说。二婶正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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逼债

那年春节有点装模作样地寒冷。风夹着雪花辛苦了一夜之后,十里村就铺了层棉絮般的白。大年初三一大早,篾老大骑跨在村东的桥栏上,歪头瞅着桥头的儿子。   他腰里扎条红围巾,白雪地里闪出一撮耀眼的红。几个小孩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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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夜星光

韩晓龙日日夜夜盼望着能回家过年,说起来已有好几年没回家跟妈妈团聚了,因为这几年都是在狱中度过的,今年刚刑满释放。可是他不敢回家,因为妈妈托人捎过话来:“要想我原谅你,除非年三十晚上满天星光!”   要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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