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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明和小红一同出行，做社会实践，过城西，转车，吃早点。
店铺多，阿明问：“吃哪家？”
小红说：“拣人多的，先试试。”
有广告曰：轻轻提，慢慢移，先喝汤，后吃皮……。这家生意果然好，有食客没座，站门外站着，端着笼，笼上放着小醋碗，一边吸溜一边咂咀。
老板娘皮白嫩肉，再加上满身的水雾气，整个就是个活广告。
阿明放下3元钱，要一笼汤包，打包。
老板娘拿了快餐盒，然后笑说年轻人，外行了你吧，汤包是要趁热吃，离了笼可就不值钱啦……她一边说一边装，忽听一声“吧嗒”响，包子落在案板上，溅了阿明一身汤。老板娘嘴灵手巧，只一个动作，一盒包子装好了。
眼前的一幕众目睽睽，明明了了。
阿明说：“你给我换了。”
老板娘不理，做她的生意。
阿明说：“你给我换了！”
老板娘说：“大清早的，说什么胡话。下一个。”
阿明说：“这么多人看见了，你想赖吗？”
阿明转头两面看看，愣是没人说句话。
阿明说：“好，要么你就退我钱。”
老板娘不买他的账。生意火红，奴大欺主。老板娘撇嘴嘲笑他。大清早呕气，输了晦气。
阿明的火气上来了，要掀她摊子。
这时小红站出来，她按住阿明，然后转向老板娘，她管老板娘叫阿姨，小红说：“阿姨千万别生气，他是我们一路的，后边同学多着呢。你再给我装五笼。”
老板娘这才顺气了，但是嘴还不饶人，说现在的学生没规矩没教养缺家教，这离笼的包子卖给谁……
包子装好，小红说：“你退钱给他。”
老板娘一惊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小红问她：“你退不退？”
老板娘知道上当了，急得想哭。
说话间，两个年轻人扬长而去。
老板娘终于哭出声来。
身后的食客一阵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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