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在心底的西蓝花

这是他第六次看到她了。街角的小饭馆里,她总是一个人坐在窗前的位置,默默地,眼底有淡淡的忧伤。她的桌上总是放着唯一的一盘菜──素炒西蓝花。一个人,一盘菜,却摆着两双筷子,她在等人?   直到她离开,也没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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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机

令狐绹任兵部侍郎时,有次和众臣随唐宣宗李忱出游。大家兴致很浓,突然,“噗”的一声,声音很响,紧接着一阵恶臭飘入众人鼻腔。   哪个该死的放屁?真是大煞风景!人人都在心里诅咒着。说起来,屁乃体内之气,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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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塔吊

马强新买了套房子,房子还在施工,这天闲着无事,他打算到施工现场看看。到了那里后,只见工地中央矗立着一座塔吊,高得有些吓人,马强站在下面仰头估摸了半天,也说不准塔吊有多高。   正在看的当口,有个矮胖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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埋玉

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小姐,一出生就被祖母放进她专门为她打造的安乐窝。几个奶妈环绕,每天的早餐还是让她们手忙脚乱。面点还是春卷?火腿还是碎肉?鸡肉还是鸭肉?白米饭还是花饭?一碟碟精致的美味端上来,又在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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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娘

过年回家,妈妈晒了一院子花花绿绿的棉被。我饶有兴趣地在棉被中间穿行,冬天的阳光暖暖地斜照在棉被上,散发出温柔的气息。我掀起一个个棉被,打量着不同的花色。这时,面前的一个棉被引起了我的好奇。   这个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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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表

这是江南春雨淅沥的夜晚,小镇狭长的弄堂里两个黑衣人一闪而过,在一处高宅大门前停了下来,黑夜里响起轻轻的叩门声。大门“吱呀”一声,打开了一条小缝,吴掌柜提着风灯,半张麻脸从门缝里露了出来:“你们找……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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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在井儿巷等你

1937年,爷爷从合肥漂泊到了芜湖,那年他20岁,无依无靠。一个叫曹光荣的姑娘收留了他,把他安置在芜湖一家叫“张恒春”的药厂。曹光荣是药厂的老员工,别人都叫她曹女士。两个人就这样渐渐相熟。   爷爷贪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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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的酒

我第一次见父亲时,他醉醺醺的,像风中的烟从椅子上袅袅而起。他手指捏着喜酒杯,对着我笑。我耳边全是杂乱的撺掇声:“叫啊,快叫啊。”我的脸、嘴唇,舌头、牙齿,都在燃烧。   父亲的手脚无处搁放,笑看左右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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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火车

大麻石上,火灵唾沫飞溅地对围坐在他身边的我、木林、冬娃、春狗炫耀他看到的火车:“那火车好长哦,哐当哐当,哐当哐当,一直往前跑,看到我大姐喊我回家吃午饭了,还没看见尾巴……”   火灵有四个姐姐,他大姐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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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监王伯杨

民国年间,西城青年王伯杨从初等师范学校毕业,回家乡向梁镇当了一名高小教师。   向梁高小并不大,二三十位教师,三四百名学生。可在当时,“民国”才刚刚被小老百姓听闻,“民主”还让人惊为洪水猛兽,“民生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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