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使的眼睛

爸爸娶新娘的那天中午,团子一个人跑到了郊外的墓地,蜷缩在母亲的墓碑前,久久不肯回家。   夕阳的余晖渐渐暗了下去,夜,浓墨般泼洒了下来,四周有叫不上名字的鸟儿在凄厉地叫着,他有点儿怕了,九岁多的孩子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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悬浮的局长

手机急促地响起来了。楼局长愠怒地扫了一眼,这个手机号码,知道的人不多,除非有特别紧急的事,否则,谁也不敢轻易拨打这个电话。这次局长到马尔代夫度假,除了几个心腹,没人知道。   楼局长接通了电话。技术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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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也没想到等二则

经销名贵酒的刘经理,有事情想求马局长,这两个人平时就很熟悉,时常有走动,因此刘经理知道马局长的家。   准备好礼物之后,刘经理抱着一个装有名贵酒的纸箱子,就来到了马局长的家里,事先打了电话。刘经理按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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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会做女人

舒叶与梁超是一对幸福的夫妻。几年前舒叶的单位解体,舒叶成了下岗工人。梁超说服舒叶放弃再就业,女人就要做好女人的本份,留在家里带孩子。毕竟孩子才是他们的希望。舒叶听从丈夫的安排。成为—名专职主妇。  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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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往西斯格尔

空气中夹杂着潮湿的泥土气息,淡淡的晨雾旋绕在林间,像怀着未尽的隐秘情愫缠绵不休。阳光穿过新叶间的缝隙照进林子,由鸟雀吱喳的叫声宣告,这将是炎热的一天。   我们要穿过这片林子,走过一片麦田,走到离村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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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推再推

老马和我一样,在局里没混出个人样来。人都过中年了,还是个科员身份。晓得自己混不出什么名堂来了,老马经常提他的儿子。诸如孩子成绩优秀呀,这次月考又得了年级第一呀之类的话,或许是引以自慰吧。   老马的心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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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丫头,乖丫头

她一直相信她和爷爷前生有某种宿怨。   她出生的消息传到爷爷耳朵里时,爷爷先是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:“唉,是个死丫头!”然后背着双手去了后街,三天后才回来。   “死丫头”的绰号像胎记一样伴随了她一生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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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只眼看文坛

我会不会加入作协?如果去了就能当主席我就去,下一秒我就把作协给解散了。   ——韩寒口出壮言,但这话实施起来还真有些困难。   求求你了,一天写一万字的作者,少用点儿文字吧,就当我们现在还将字写在羊皮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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