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然的结局

图书馆里、同学们埋着头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,生怕把宁静戳出个洞。   王岩踮起脚尖,欲穿过桌缝。自习室的桌椅互不谦让,把路压扁了,王岩挺高大。   王岩撞倒了桌边一瓶墨汁,桌面瞬间形成儿道墨河。墨河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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猎鹿绝技

他是这一带行名的猎手。   他擅长猎鹿,每年,猎的鹿堆成小山。钱,也就大把大把地流进腰包,成了富甲一方的人。可钱多不咬手,猎鹿,他一直没放下。   他猎鹿有绝技。一年,他上山打猎,看见草地上一只母鹿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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咱和领导同姓氏

姓卞的人不多,海洋是其中的一个。巧的足,新来的科长也姓卞。   在这之前,海洋没少遭遇称呼上尴尬。你想嘛!大家都小李、小刘地叫着,到他这,小卞!听着别提多别扭了。   卞科长一来,“小卞”可就成避讳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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软刀

王爷,今年不大,三十有七。   叫他王爷,是因为他在柳城商界中,已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了,黑白两道通吃。   早些年,王爷是靠做服装生意起家的。   创业时期的王爷,每天要操心的事情很多,他经常要乘三天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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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休者老胡

办完退休手续,老胡突然变得不安起来。那种感觉,仿佛谁在他心上硬生生地揪了一块,一角空白突兀地杵在那儿,令他的心脏都不完整了。   退休前,老胡是单位里一个小头目,抓抓安全生产什么的,官不大,事不少,每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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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驼背的背

农民工在拆张驼背的船哩,尖利的鹤嘴锄在空中画出一条弧,咚——,一声响,就像戳在张驼背的心窝窝上。鹤嘴锄撬动船上的木板,吱吱嘎嘎地响着,像锯子在锯着他的脑袋瓜子。   年轻时的张驼背是港湾里水上人家公认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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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北京天安门

作为生命,五十二岁并不是终点,可闵庆瓜却在五十二岁那年,却给自己的生命画上了句号,他之所以匆促告别尘世,说起来只是因为一首歌——《我爱北京天安门》。   闵庆瓜一辈子独身,但他很乐观,整天歌不离嘴,天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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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苦寒

我高考失败后,整天在家里蒙头大睡,我的父亲怕我憋出毛病来,央求我的一个远房表叔好歹给我找个差事。   我的表叔在一个乡里做着文教上的事,很快,他就给我捎来了口信,说是让我去他那里的乡下教书。   就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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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姨家有位三姑娘,三姑娘长得很漂亮。   我小的时候,每年正月初二到姥姥家走亲戚,总能见到这位叫巧儿的漂亮三姐。   一天下午,巧儿慌慌张张地跑到我家:“三姨,他们将我锁在屋子里,非要逼我嫁给张二狗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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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甜瓜的四种存在方式

过去时      张三、李四和我,我们三个关系很铁。毫不夸张,如果张三有一瓶酒,一定会叫上我和李四一块儿分享。同样,如果李四和我有了好吃的,也会喊上张三或李四,大块朵颐,饕餮一顿。   记得有一次,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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