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婶

陈婶从城里赶集回来,发现自己的菜园里丢了几颗又大又鲜的西红柿,立刻就蹬着梯子上了房,黑了一张脸站在太阳地里骂。陈婶四十多岁年纪,身体壮,底气足,嗓门大,那张嘴又丝毫没有遮拦,不怕污染空气和环境,球球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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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发

娘长得俊。俊得赛过剧院里的戏子,墙上的美人画。  娘的头发长,洗完头,娘密密的长发盖过膝盖,像一棵雨后的垂柳儿。  娘的头发黑,比墨还黑!  娘的发髻又大又亮,像个棒槌形的线穗子。  娘姓肖,没有名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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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望

春燕在村小学里当教师,有时孩子们静下来在教室里写字,她就会望着窗外远处的出山的坳口发呆,想象着丈夫在山外打工的生活。  前年,县上把柏油路延伸进了村里,通往镇上的路好走了许多,但还是难得见到外边城里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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笛子手

那个吹笛的人,坐在村口,像一尊雕像。  他是流浪到瓦塘南街的。他到村里时,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的,把什么都忘了,翻遍他的口袋也翻不出个痕迹和能说明什么的东西。他孤身一人,怎么也走不出我们的村庄,干脆在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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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针花黄

三月一到,金针花黄了,小村就荡漾在一种金针花特有的清香里。  金针花一烹,凉拌木耳,夹一筷嚼着,咯吱咯吱,很筋道,能嚼出满嘴的清香。当然,再热上一壶酒,几个人坐了,一盅酒一口菜,那日子过得赛了神仙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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